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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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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旷嘴里有薄荷的味道,白玘心想。

    原来这就是接吻吗。

    顾旷的眼睛离他很近很近,顾旷眼下那片有点发紫的皮肤看得很清楚,他从来没有这么近的观察过这个人他和远看时一样的完美。

    顾旷的一只手撑在他头边,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白玘刚刚在他面前演了那么一出,他早就硬得不行了,现在解开裤子,硬邦邦的性器一下子弹出来,大幅度地晃了两下。

    白玘有点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他当然知道男人和女人怎么性交,知道顾旷接下来要把鸡吧插到他逼里去,但他没想到顾旷这么大。

    白玘虽然没和人做过爱,但是男厕所这么多年没少去,大多数人下面是什么尺寸他当然知道,顾旷这个size他从来没见过……但他觉得很完美。

    这根威风凛凛的性器,才配得上顾旷。

    性器的主人看了一眼白玘直勾勾的眼睛,握住性器的根部上下弹动了一下,那根傲人的鸡吧好像也知道他马上要征服的对象正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己,马眼里的液体流出一滴藕断丝连地滴在床单上,白玘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被揉了一把,忍不住狠狠地缩了一下他开始有些麻痒的阴道,里面酸酸的。

    透明的淫水顺着缩成一个小眼儿的阴道肉口流过会阴,浸在他屁眼的皱褶处。

     “看傻了?”顾旷抓住白玘的脚踝,把他往下面拽了拽,握着性器的手一松开,饱胀红润的龟头杵在白玘腹肌码得整整齐齐的肚子上,“这不是用来看的。

    ”他说着,空出来的那只手往下摸,直到拇指贴在白玘已经凸出来的肥阴蒂上,揉了好几下。

    白玘的阴道深处还因为潮吹有点痉挛,此刻顾旷又去玩他的阴蒂,白玘难受地挺了几下胯。

    顾旷笑了一下,一手抓着白玘的腰,一只手分开阴道口合着的肥嫩的阴唇,白玘的阴道口终于完整地露了出来。

    那里确实小得要命,刚刚只被顾旷一只手指头插进去过,除此之外什么也没吃过,和顾旷硕大的龟头摆在一起看起来都足够让人产生一种破坏欲如果直接操开,狠狠地从这个小肉眼里插进去是什么感觉。

    白玘肯定会哭着尖叫,两只手可能会捂住他这个欠操的小逼,连血带水一起止不住地流。

    顾旷发誓他会把这个床单裱起来挂在他俩的婚床前,每天揪着白玘的头发让他看着一边自己的处子血一边被后入。

    他这么想着,手下用力越发重,白玘的腰被按青了也毫无所觉。

    他把龟头对准肉眼,分开两瓣小阴唇,挺腰往里面顶。

    硕大圆润的龟头前端陷入了丰满肥美的逼肉里,那个小小的肉逼口却像负荷过重一样迟迟分不太开。

    里面流出来的淫水沾湿了龟头,但是不管顾旷怎么换角度,鸡吧也吃不进去。

    他因为过于用力,白玘痛得抓紧床单,但却不敢缩起腰,逼着自己挺上去送给顾旷破处。

     “真他妈紧。

    ”顾旷啧了一声,一只拇指插进那个打不开的小眼里松了松,然后再试着往里面挤,白玘实在忍不住让几声疼痛的鼻音泄了出来,顾旷被他哼得心痒,半开玩笑地说,“……操不进去,给你粘上算了。

    ”他说着看了白玘一眼,白玘的眼泪正顺着眼角流进鬓角的头发里,他受虐献祭般的姿态过于让人血脉偾张,但是白玘毕竟是他看着长大的,疼成这个样子他心疼不说,让白玘对性爱产生抗拒和疼痛记忆也不是什么好事。

    想到这,顾旷松开了白玘的腰,硬挤进去一个头部的鸡吧也抽了出来。

    被撑到了极限的肉逼口一下子缩回那个小眼,有点皱,看起来疼坏了,顾旷没忍住伸手用拇指揉了揉那个可怜的小孔。

     白玘以为因为自己表现得不够好,顾旷又要走了。

    他是真的急了,长腿一勾弯到顾旷背后,把顾旷整个人压了下来,翻身骑在对方身上顾旷有点懵,白玘湿热柔软的肉花整个贴在他鸡吧热气腾腾的茎身上,两人下体相接,那个地方一片湿黏,他甚至都没来得及想避孕套的事情。

    他看着白玘的脸,大概知道对方要干什么,但是他没当真:“你要造反?”他说着,两只大手没闲着地摸上白玘的腰和屁股。

    白玘的身材没有任何偏女性化的地方,标准的窄胯窄臀,虽然翘,但是很窄,导致他的两瓣臀肉看起来格外的饱满,是个弧度极美的半球。

    顾旷的手抓着那两瓣臀肉,让他们分开,然后再用力挤成一团,藏着的小小的肉屁眼周围的褶跟着不断扯动,看起来淫靡至极。

    白玘的脸红的能滴下血来,他稍微跪起来一点,然后一只手扶住顾旷的鸡吧,摩挲着对准了自己的阴道口,颤颤巍巍的手指扒开黏在一起的小阴唇,把那个刚刚被操得够呛也没打开的口对准了顾旷粗壮的阴茎。

    蓄势待发的龟头和他湿软的阴道肉口对在一起,白玘能感觉到那东西强烈的存在感,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顾旷这次真的带上了耐人寻味的笑意,他的手仍然有一搭没一搭地掐着白玘的屁股,时不时拍一掌,感受肉浪在手下波动,眼睛却一动不动紧紧盯着他的鸡巴头和白玘的肉穴相接的地方,一只手已经不经意间扶上了白玘有力的细腰,等着死死按下去。

     “我听说这个姿势…”白玘声音小得像蚊子,他的脸像成熟的果实,坠的整个人都羞耻至极地弯下来,“能进的深。

    ” 顾旷顿了一下,漫不经心地问:“谁说的?” 白玘飞快地抬头瞄了顾旷一眼,正好赶上一颗羞耻的泪珠子滑过他的刀削般硬朗的脸,看起来怪异而色情至极。

    顾旷从来不知道他这么能哭,印象里除了白玘被他发现是双性人那次,这是白玘第一次在他面前掉眼泪,他抬手抹掉那颗泪滴:“谁教你的,小玘?” “……”白玘摇摇头,不说话。

    撑着身体要往下坐,他没有任何性经验,找不准位置和角度,没比刚刚顾旷那次进的深,他深深地皱起眉头,昂起他的脖子,从锁骨到结实饱满的胸涨的通红。

     “谁教你的?”顾旷又问了一次,他的语气听起来有点非常冷静。

    白玘知道,每当顾旷这么说话就代表他生气了。

    他一边拼命地摇头,一边努力想张开自己的逼把那根硕大的长的没边儿的鸡吧赶紧整根吞下去,伺候好这根性器,顾旷就会忘掉这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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