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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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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在保定与京城间折返,饶是路上料理了不少急事,这会还是有事寻他、有人求见。

     他甚至不及送她回正院,连崇平都抽不开身了。

     如此等到天色渐晚,他好像终于有了点空。

     杜泠静刚让人去叫了赵掌柜,想问近来归林楼收书的情况如何。

     拂党众人都找到了,归林楼收书可以精细挑选着慢慢来了。

     但赵掌柜还没来,崇安倒是奉了他的命来了一趟。

     崇安提了个鸟笼,里面立着个羽毛五颜六色的鹦鹉。

     “夫人,夫人!”鹦鹉刚到了廊下就叫了起来。

     杜泠静走过来,崇安道是下面的人给侯爷送的小玩意,“侯爷说给夫人解闷,侯爷还得晚些时候才能忙完。

    ” 杜泠静晓得他忙得没边,但她也不必他总来陪她。

    况不管是小孩子还是小动物,她一贯不太敢触,这会只隔了一步站着打量。

     崇安道,“夫人放心,这鸟是受了训的,温顺的很。

    ” 如此杜泠静才又靠近了些。

     说话的工夫,菖蒲艾叶他们都围过来瞧,菖蒲最好这些,眼下见了便道。

     “这是红嘴绿鹦哥,小的先前往千兴坊闲逛,见有人赌空了手,就拿这个来抵,可值钱呢!” 他这句没说完,阮恭眼神都杀到他脸上去,“你小子还敢去千兴坊。

    ” 崇安也暗道,阮管事赶紧收拾这小子。

     整个侯府上下没人敢去赌坊,偏他是夫人的人,想去哪都行。

     菖蒲则赶紧往杜泠静身边躲来,这回连杜泠静都瞥了他。

     他赶紧岔开话题,“小的错了,只是去瞧瞧他们又在押什么?” “押什么?”杜泠静问。

     菖蒲这回却没敢说。

     总归侯爷同夫人的事,总被人拿来猜测,还有人问陆侯夫人成婚后,从未赴过勋贵各家的宴请,是不是文臣之女的身份尴尬,与侯府交好的公侯伯府无法相容。

     他只道都是些东家长西家短的事,连忙转换了话题,说这红嘴绿鹦哥最是会学人说话,“夫人要不教教它,说什么都成。

    ” 崇安闻言也道正是,同杜泠静道。

     “侯爷的意思,就是让这鹦哥来学夫人您说话。

    ” “学我么?” 杜泠静摇了摇头,她平素话并不多,也没什么有趣的口头禅,她倒是想起了某人。

     “倒是可以教它说点旁的。

    ” …… 陆慎如忙完,抽换衣裳的工夫问了崇安一句。

     “那鹦哥,夫人可喜欢?” 崇安忙点头,说夫人当即就教了鹦鹉说话。

     男人笑起来,“都说了些什么?” 不想他问去,崇安却没回答,反而憋着笑了一声,“侯爷回去就知道了。

    ” 男人挑眉,待到了晚间,终于把事情料理得差不多了,大步回了正院。

     他进到院中,便看见灯烛在花窗上投出影子,有人坐在窗边低着头看书。

     她在客栈那句“夫君”,引得他心头轻轻一跳,他不由加快脚步,撩帘进到了房中。

     吵到了她,她抬头看来。

    灯影又将她羽睫拉得长而翘,投在眼眸间的鼻梁上。

     她没再叫“夫君”,但也没叫“侯爷”,只是瞧着他,柔声道了句。

     “回来了?” 她手里还握着书,陆慎如心下荡漾开来。

     他不禁上前坐到她身侧,“下晌自己一人可闷?那鹦哥,你教它学你说话了?” 她眨了眨眼,眸中有笑意露出来,陆慎如目光只定在她脸上,直到她往多宝阁下指去,“教了,在那呢。

    ” 陆慎如回了神,忽的想到崇安跟他回话时古怪的样子。

     他起身走了过去,伸手逗了那鹦鹉一下,回头看了窗下的妻子一眼,又道,“夫人怎么教你的,说两句。

    ” 鹦鹉好像识得他,先是尖声叫了声“侯爷”,接着再一开口。

     “重重有赏!重重有赏!” 陆慎如一顿。

     再回头看自己的妻子,见她捂着嘴忍着才没笑出声。

     那鹦鹉声音不小,只把房外都唤出了憋着的笑来。

     男人摇着头笑了,再低头去看他娘子。

     “这就是你教的?这是学谁?” “重重有赏!重重有赏!”鹦鹉还在叫。

     杜泠静已经忍不住了,脸都笑热了,却见男人走了过来。

     他只看着她,一味看着,突然问了句毫不相干的话。

     “身子好了吗?” 杜泠静下意识点了头。

     她点过头,忽然意识到什么,顿了顿。

     他则嗓音哑了下来,“那就好。

    ” …… 京城没下雨,但窗下的芭蕉似感到了窗内传来的潮热湿气,随着夜风摇曳生姿。

     房中没再点香,帐内却又莫名的旖旎香气,混着交处散出的湿热不断盘旋。

     杜泠静身下的锦被快湿透了,细汗从她颈窝里汇成汗珠,随着他倏然的力道,从后背滑落下去,沾在披在身后的长发上,又从发梢啪嗒滴落下来。

     她呼吸急促着交叠,纤细的身形因着连日的病更显纤薄。

    男人多有顾念,揽着她,替她撑着,才能让她能承更多。

     直到渐渐,纵然没有香气熏染,她也能完全耐下。

     男人将她手臂扣在腰间,生了薄茧的手,连同她细臂一并握住她的腰。

     芭蕉叶于窗下随风大起旋来,而他握着她深击又深出。

     芭蕉叶被风吹得呼呼拍打着自身作响,直到她咬紧了唇,脚尖微搐,已近腊月的数九寒天里,她于高阔却潮热的纱帐间落下一场疾雨。

     娘子如同一张香软的小帕,在锦被里完全被打湿了。

     男人又过了一阵才停下,抱了她往净房而去。

     侯府正院里烧了地龙,正房里烧了,连给她布置成书房的西厢房里也烧了。

     整个院子暖烘烘的,只是将她放进阔大的水盆里,看着她纤长白皙又微微泛红的身子,在水下由着他揽着,他忽的想起她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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