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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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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背后与雍督军的交易,木离青会犹豫许久许久,选择以别的方式说出。

    又或者往好的方面想,木离青也许根本不敢说。

    可为什么要骗他呢,雍晋没有醉,却让他就这么将他送来酒店,如今又不继续装下去了。

     周君根本不懂,他只不过是故作镇定,去开了酒店里的酒柜,启开红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

    他背对着雍晋,他也听不到电话里雍晋究竟在跟谁打电话。

    没多时,雍晋就将电话挂上了,他开口向周君问询:“你怎么会在这里。

    ” 红酒壮了些许胆色,周君旋身回头:“你让我送你来的,你不记得了?”雍晋脸颊还是红的,他几口将手里的烟抽完,熄灭在烟灰缸里。

    有些醉的少将好似丢了绅士风度,全然不在意自己的仪容。

    他随意地扯开了衬衣扣子,靠在柔软的枕头堆里,同周君说:“我不信。

    ” 周君将杯子放下,他眯起眼,略为不善地看着床头那人:“不信什么,觉得是我主动来找你?”雍晋没有回答,他是深吸一气,再睁开眼。

    他眼里血丝密布,看起来很红,好像刚刚哭过。

    他视线一直没在周君身上,只不知落在何方:“不好意思,多谢周先生你送我来酒店,你可以先回去了。

    ” 他话音刚落,就听周君突然笑了一声。

    周君捏着酒杯:“房是我开的,钱是我付的。

    该你走,少将。

    ”雍晋听到这话,竟然从床上站起。

    他身体还有些摇晃,扶着墙醒了一会,这才朝门口走。

    周君攥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泛白,他面无表情,心里却悔得不行。

    他想抽半个小时之前的自己几大耳光,真是丢人现眼,他想。

     雍晋走过他时,他们肩膀相碰,背身而立,谁知雍晋却停了下来。

    周君身体每一个部位都是紧崩着的,他在控制自己的冲动,免得抬手将这位雍少将打翻在地。

    可少将却说:“你不要碰鸦片了,杨家的当家人最不喜欢这些。

    ” 周君不说话,他将酒杯用力放回桌子上,用得十分的力度。

    他把那酒杯在手和桌中敲碎了,红酒滴答,手里却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可能是麻了。

    但雍晋却被这个意外留住脚步,竟回头看他,眼神有些吃惊。

    周君甩了甩手,他直视雍晋:“我想,这大概与你无关。

    ” 雍晋眉心一跳:“手……”周君笑了笑:“这也与你无关。

    ”雍晋不说话了,他脸色有些微妙,下颔也很僵硬,好似在忍耐什么。

    周君转身朝床的方向走,头也不回地抬手挥了挥:“好走不送。

    ”他话音刚落,却感觉有股力道扣着他得肩膀,将他摁在床上,周君反应极快地撑住了自己的身体,他回身用受伤的手狠狠甩了雍晋一耳光。

     手上有血,也许还有点玻璃渣。

    那些同样划破了雍少将的脸,血顺着脸颊,一路滑到下巴。

     第66章 雍晋被他打偏了脸,脸颊上的血瞬间洇红了雪白的立领。

    周君终于感觉到了痛,也许是手里的玻璃已经完全进入肉里,十指连心,痛得慌。

    周君喘着气,握紧了自己受伤的那只手,他想让人滚出去,但也许怒气来得太急,他现在除了喘息,心跳也太过剧烈,几乎要在胸腔里撞成烂泥。

     他脱力地坐回了床上,看着雍晋那如同落了血泪,触目惊心的脸,好半天才抖着声音说自己反应过激,他为此十分抱歉。

    雍晋好像被打醒了,他退了一步:“是我该道歉,我冲动了。

    ”周君抬手抹了把脸,他出了太多汗,刚才的澡算是白洗。

     等稍稍冷静下来,他同雍晋道:“你可以去浴室清理一下自己。

    ”如果让雍晋顶着一脸血出去,他相信第二日他醒来时,就会被雍督军的人用枪抵住脑袋。

    雍晋进了浴室,拧开了水龙头。

    周君将烟拿了出来,血沾到烟嘴上,含入口中,就是一股铁腥味。

     他准备等雍晋走后,电话前台叫客房服务。

    然而雍晋在浴室清理没多久,就拿着一张帕子走了出来。

    帕子是干净的,大概是贴身物,材质不像是酒店所用。

    雍晋走到他面前,让周君伸手。

    大概是出过气了,周君现在处于比较疲惫的状态。

     因此也没再横眉冷对,甚至有些自暴自弃了。

    他任由雍晋将他的手拉了过去,小心地用帕子清理手中血垢和玻璃残渣。

    周君不断地抽烟,直到雍晋将酒重新倒在他的伤口上,这才痛呼一声,手指蜷缩着,想要抽回来。

     雍晋低声道:“别动。

    ”周君眼神怪异地看了雍晋一眼,很快他的伤口就被简单地处理好了,而雍晋脸上的伤口已经凝成血痂。

    周君当然不会主动提出要给他清理,但本着他是祸首,加之你来我往的原则,他手伸向电话机,和雍晋说让人送医药箱上来,给他处理脸部。

     谁知雍晋并不领情:“不用,我先走了。

    ”周君动了动身体,他还有话没问。

    刚刚冷静下来,觉得不说也不好,免得心里时时记挂着。

    他说:“我前几天收到了一封信,是你给我的?”雍晋处理好周君的伤口后,就将手套戴上了。

    这时他正仰起脖子,系上自己的衬衣扣子,将那染了血的衣领,尽量藏进衣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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