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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相见(微 )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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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脚步声在她的身侧停下,陈芊芊僵硬的转动眼珠,面前的男人渐渐与记忆重合。

     陈洐之,她等待了十年的男人,她的长兄,她爱恋之人,为之疯狂,为之动容,再也无法遏制住的思念迫使她仔仔细细打量他。

     身着熨帖笔挺的军装,身姿笔挺如苍松,墨色长发梳理整齐,只剩耳边两缕散在身前,肩章上的金星在光线下熠熠生辉,军帽下,剑眉星目,那双红眸目光冷峻地目视前方,脸庞线条不似十年前那般柔和,被岁月雕刻出了棱角,一时间,周遭空气仿若凝冻。

     似是发觉到她的打量,陈洐之终是将目光放到了一旁,这一看,他有些微愣。

     十年前那个小丫头如今已经长到了他的手臂处,女人的脸娇美绝艳,那双含情眸带着些许冷淡正一动不动的将他打量了个遍,被他抓个正着后又快速移开眼。

     很美。

     这丫头长大了。

     “洐之,回来了啊。

    ” 父亲苍老浑浊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陈洐之浅浅的应了一声,再无交流。

     他们家族的人就是这样,无关利益牵扯便毫无亲情可言,多么可笑,维系这段关系的纽带仅仅只是血缘。

     尴尬的氛围就连上位之人也有所察觉,于是,陈隋将目光又移到了陈芊芊身上,相较之下,后者更适合拿捏。

     “你们兄妹二人也是许久未见了,芊儿,来跟你大哥问好。

    ” 陈芊芊发誓,在这数年里这是第一次认可这个父亲,她微微侧身,仪态端庄,家族的高傲,贵族的气度早已在她身上刻下了烙印,陈洐之想,这丫头现在真像一只高贵的黑天鹅。

     于是,他缓缓伸出了右手。

     现在的他就连在这个男人面前上演所谓亲情情深的戏码都不愿意,面前的女孩也已不再是当初的小丫头,自己与她分别十年,与不熟悉的男人做出亲密的举动或许会让她排斥。

     “小妹,许久不见。

    ” 而陈芊芊目光灼灼的盯着向自己伸出的手掌,此刻她的大脑还是一片眩晕。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疏离。

     小妹……他在叫自己吗? 不应该是这样,现在的他应该满含柔情的抱着自己,轻声唤她小芊,诉说这十年未见的思念。

     对,肯定是碍于父亲在场,都怪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她与他之间从不会这么见外。

     这么想着,她面上不显,伸出左手握住男人的指尖敷衍着。

     “嗯,欢迎大哥回家。

    ”声音冰冷如霜。

     说完,仿若嫌弃一般,又快速收了回去,只是在没人看得见的地方,手指微蜷摩挲着,回味那短暂的余温。

     好烫。

    不洗手了。

     陈洐之愣了愣神,但很快恢复正常,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她跟他疏远了。

     陈洐之心中有些酸涩,虽过去了这么久,他依旧记得扎着双马尾的女孩坐在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胳膊,甜甜的叫着他“阿兄” 以及那句似真似假的玩笑话。

     “芊儿,你先出去。

    ” 陈隋把烟袋放在桌上敲了敲,瞬间就将心怀各异的二人敲醒。

     “是。

    ” 陈芊芊看了眼身侧的陈洐之,转身离去。

     直到出了书房的门,她恍若隔世,今天发生的一切好似一场梦,那么突然,又那么不真实。

    她拖着灌铅的双腿在长廊上踽踽独行,每一步沉重又拖沓,高跟鞋踏在地板的声音是她破碎灵魂重组的低吟。

     她对每一个路过的佣人致以微笑,获得的称赞真假参半,毋庸置疑,他们的大小姐今日格外高兴。

     打开房门,在身后悄然阖上。

    似是被抽去所有力气,陈芊芊脊背无力地倚靠着门扉,缓缓滑落,最终瘫坐在地。

     她双手本能地抬起,捂住双唇,试图压抑那汹涌而出的悲声。

    她绝不能被人知晓如此狼狈的模样,她必须时刻保持贵族该有的风范,然而,泪水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簌簌滚落,打湿了她的指尖与衣襟。

     呜咽声从她的指缝间逸出,如泣如诉,满是无人诉说的哀戚。

    她的双肩剧烈颤抖,发簪掉落,一头乌发凌乱地散落在身前,似也在为她的悲痛而哀伤。

     “阿兄……” 她或许是疯了,应该高兴才是,高兴过后呢? 是无尽的恐惧,担忧,这十年的等待早已将她折磨的不成人样,她再也不是这个男人心中最纯洁无瑕的白山茶,她的双手沾满鲜血,她是家族的清道夫,家族的话事人,家族的提线傀儡,一层层身份重迭,唯独跟这个男人毫无关联。

     可就在这悲恸之时,她的肩头却陡然一颤,紧接着,呜咽声以一种诡异的音调转变为痴笑,冲破捂嘴的手掌。

    那笑声尖利而肆意,带着几分癫狂,在寂静房间回荡。

    陈芊芊笑得前俯后仰,撩动发丝,泪水与笑意交织在脸上,分不清是悲是喜,宛如被命运无情捉弄的困兽,在绝望深渊中发出最后的挣扎。

     不,她怎么能这么想。

     只要自己愿意,她就是他的床上妇,帐中妻。

     她生来就该是他的,无论是性命还是身体。

     陈芊芊抬起那只与男人交握的手,缓缓放在胸口处,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些许抚慰,她想象着男人那双宽大的带着老茧的手掌,仅是一瞬间的触碰都让她难抑躁动。

     不敢想象,由这双手的主人亲自解开她的衣襟,褪去她的衣物,掰开她的双腿,扣弄她流水的骚穴,赞叹她的放荡妩媚,会有多爽。

     只是这么想着,陈芊芊感觉到身下骚痒难耐,浑身燥热。

     鬼使神差的,她用那只手解开了裙摆的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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