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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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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替你记住的,”曲邬桐闷声开口,“记住与你的妈妈有关的这一切。

    ” “谢谢你。

    ”他的声音很轻,低头在曲邬桐额头上落下一吻。

     或许是今天提及了太多与“出租屋”和“手语”相关的字眼与画面,曲邬桐迷迷蒙蒙中,在梁靳深怀里,伴着雨声,脑袋里那一个险些被彻底删除的晒后傍晚忽然又蹦出来,张狂地叫嚣着。

     大三下,应该是八月底开学前,曲邬桐最后一次光临梁靳深的出租屋。

     她摊在床上提前准备着其实已烂熟于心的保研专业课资料;而梁靳深坐在书桌前对着电脑和手语教材整理着课件。

     新学期,梁靳深申请负责了一个志愿项目,去特殊教育学校为小朋友们上社团活动课程。

     风扇摇头晃脑,总是偏爱曲邬桐,更长久地注视着她;对于梁靳深只是匆匆一瞥,他的脖颈沉默地淋漓一片。

     对着电脑,他一点一点将课件修改得多彩些,将活动设置得有趣些;时不时抬起双手耐心对着照着手语教学视频一遍遍打着手语,修正自己的手语表述。

     日薄西山,阳光是稀释的黄油,薄薄地抹在玻璃窗上;梁靳深的手影映在画满不知哪一任租户留下的涂鸦的墙上,像是童年曾沉迷的手影魔术。

     走神,白墙是幕布,他的手语是跃动的文字,曲邬桐尝试研读,皱着一张脸,还是无法破译。

     “手语会很难吗?”忍不住问,她偶尔会撞见梁靳深打手语,读不懂而产生的置身事外的感觉有点糟糕。

     “不难。

    ”他的动作一顿。

     “你可以教我手语吗?”好学与好奇是曲邬桐始终保持且珍藏的宝贝习惯。

     “你真的要学吗?”梁靳深有些犹豫,回头看她,头发蔫蔫地耷拉在额前,模糊了眉眼, 急忙直起身,她信誓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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