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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那是永安大帝的字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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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撑腰吗? 他要做的,只是打出合格的战绩而已! …… 天色未明,已有一支精骑避开了王恭等人的耳目,绕行到了王恭大营的北方。

     王恭可从没想过,他会这样快地迎来朝廷的讨伐。

     他住在军营而非城中,也只是觉得人多的地方让他更有安全感。

     天幕之中所说的种种让他常觉惶恐,生怕自己也变成“天街踏尽公卿骨”的骨头一员。

     更不知道下一次天幕又会在什么时候出现,爆出什么更为惊人的消息。

     有士卒庇护,有战马宝刀在侧,又有一个尽力维系的忠君爱国之名,别人要想对他动手,怎麽也要掂量掂量。

     他甚至已经想好了。

     既要如同手下的参军所建议的那样“收复失地”,他还能本着就近的原则,将更多的北府兵调到自己的手下。

     到了那个时候,确实是只有朝廷听他话的份。

     但也就是在突然之间,他的美梦忽然被一阵尖锐的声音惊醒。

     北方的战鼓不绝于耳,强硬地挤入了他仍旧混沌的头脑中。

     等等……北方? 王恭猛地惊醒了过来。

     身在军中的本能,让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套上了一旁的铠甲与头盔,也就是在这时,他的部将一把掀开了帘帐,向他急报:“北面有人攻入了军营!” 王恭猛地抓住了他的手,“有多少人?” “分不清,”部将也懵得很,“晨雾未散……” 能见度太低了,根本看不清! “只知道北方烟尘大作,领头的还是一员猛将,已带精锐先至,杀穿了北方的鹿砦壕沟,烧了三座望楼,让营中大乱。

    ” 王恭倒抽了一口冷气,怎麽会这麽快! 他确实算不得是个老成的将领,但也知道什么叫做有样学样。

     营中有营,队中有队的布置,都是严格遵照部队留下的先例。

    明岗暗哨的巡逻人数,他也从没有因为处境安全就削减。

     还有北方的那道壕沟木栅,乃是专门为了防止两年前的情况出现,让驻扎在京口的北府军来修的,除了几道出入的门户,敌军必须要携带越壕器械才能翻越。

     可若真这麽做了,发出的动静绝不会小,立时就能让他的人到岗戍卫。

     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难道是慕容氏被拓跋圭扫荡得太狠,不得不孤注一掷南下进攻,谋夺一块地盘吗?这才不顾一切地全力进攻? 一想到这里,再想到北人军队向来的行事作风,王恭疾步出帐,被晨间的风吹得头上冷汗止不住发凉。

     “立刻调兵,在军营中段阻拦敌军战马,全力反击。

    ” 若真是燕国残部南下,这些人也不过是选了个合适的交战时机而已,还不是一群丧家之犬! 他怎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就彻底打乱了阵脚。

     那战鼓声声,也不像是燕国的信号。

     总之,他这头的兵力又不少,怕他们作甚! 可这道匆匆拉起的防线还未能发挥作用,一个噩耗就已传入了王恭的耳中。

     敌方的破阵比他预计得还要更快,就好像—— 就好像对于军营格外熟悉! 怎麽会不熟悉呢? 刘裕快马疾驰,一槊挑翻了前方的守兵,耳廓微动。

     那是一种很难以形容的感觉。

    他听得到援军即将到来的声音,但同时在他脑中出现的,还有敌军与他之间的距离,和中间的一道道路障。

     他当过最底层的士卒,做过必须夜间保持清醒的巡夜人,哪怕是天色黢黑,他都能在最快的时间判断出军营的构造和前方的道路。

     这或许也并不仅仅是因为经验之谈,还因为,当他终于能以统领的身份率领精兵出征时,他在出发前的所有忐忑都已烟消云散,只剩下了克敌制胜的抱负。

     长槊举起之时,随他一并出行的士卒高声齐呼,竟是压过了马蹄声,席卷向了下一处营盘。

     没有人能告诉他这是一种怎样的状态。

     他仿佛是天生的将领,让又一份步步紧逼的噩耗,被送到了王恭的面前。

     “将军……” 王恭的声音一抖:“别说了,我们先撤!” 突如其来的袭击,根本没给他以应变的时机。

     在敌军的冲击之下,营中早已大乱,再要强行让士卒守卫,也发挥不出多大的作用,还不如先退,等天明之后再想办法。

     敌军又是擂鼓又是沙尘,估计人数并不会太多,还有挽回的机会。

     “走!” 这一声号令更为斩钉截铁,让他的部将当即护送着他往南边跑。

     沿江停靠着诸多战船,原本是为了防备朝廷出兵讨伐才设下的,此刻倒成了他过江保命的利器。

     他一边吩咐着手下人去集结部众,一边自己先一步登上了战船,下达了开动的命令。

     作为一个将领,这道命令无疑是失职的。

     但作为一个想要活命的人来说,王恭可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错。

     成功看到船只离岸,更是让他长舒了一口气。

     “终于安全了……” 远处军营的交战声,也已和他有了一段距离,除非对方背生双翅,否则必定难以抓住他。

     而他的行动就灵活得多,不妨看看敌军是何目的,再决定是单单渡江、折返建康,还是东行求援。

     可也就是在此时,他忽然看见了下属骤然转为惊恐的表情。

     “你这是……” 这是搞什么! 他转头回望,自己也猛地睁大了眼睛。

     营中有晨雾环绕,江上水汽旺盛,自然更是浓雾不息。

     船只离岸,行入江中,就像是穿过了一道白色的屏障。

     江面浩阔,中段的风清扫去了雾气,方才勉强看得更远了一些。

     然而揭开了船前的面纱,船上的人便格外惊恐地看到,在他们的对面却不是生路,而是不知何时陈列待命的敌军! 王恭还没有蠢到这个地步,会以为对面的那些船只,属于早早听到动静前来迎接的朋友。

     那一面“刘”字大旗,更是让他在一瞬间意识到了对方的身份与所属。

     “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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