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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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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先生的那一晚,我从先生眼里望到那片天空的颜色,透明淸澄。

     我之所以希望先生读到这封写出真相的信,大概也是因为这个缘故。

     一朵桔梗花 连城三纪彦 目次 美与哀愁的灭亡美学 一串白藤花 桐棺 一朵桔梗花 白莲寺 菖蒲之舟 美与哀愁的灭亡美学 锺肇政 写在连城三纪彦「一朵桔梗花」前面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染手日本推理小说译事的文集。

     犹记得林佛儿兄在创办「推理杂志」之初,就交来原著复印件,除了要我帮他迻译之外,还怂恿我试试写推理小说的创作。

    对我来说,这毋宁是一件奇异的建议。

    我已好多好多年不看推理类作品,写更是做梦也不会去想的事。

    而来自久远记忆里的印象,促使我在听到佛儿兄的建议后直觉的反应是:像我这种笨拙、迟钝的写作者,推理小说的写作不但是开玩笑,而且是不可能的事。

     然而,在其后的一段时日当中,佛儿兄所举做为怂恿我试写的理由而列出来的,据云已答允写推理小说的一串知名作家的名字,时而不免在脑海中向我露出微笑。

    我便也有了「人家能,我为什么不能」的儍念头。

    但在我还没具体想到要试写的时候,我就彻底把这个念头打滑了。

    我发现到,人家能,而我硬是不能。

    换一种说法,我觉得写推理小说,我绝对无法跟人家比。

    我不敢写。

     因为我从渐渐开始翻译的连城三纪彦作品中,深切感受到这样子的东西我是无法企及的。

    我实在写不过人家。

     连城的作品使我着着实实地开了眼界。

    原来,我之于推理小说,渊源不可谓不深。

    模糊记得,当我升了小学高年级,懂得了读书、看杂志以后,推理小说当时似尚未有这种名称,一般称为侦探小说为最能吸引我阅读兴趣的作品之一。

    也记得曾经有一段时期着迷地去找侦探小说来读,「侦探杂志」、「新青年」等刊物轻易打入我少不更事的幼稚心灵当中,而对诸如江户川乱步、横沟正史、山本周五郎等作家,也有了相当强烈的憧憬,又如名探明智小五郎也成了心中偶像。

    稍后西洋的夏洛克.福尔摩斯更在我心灵里开启了另一个崭新世界。

     然而,我这方面的兴趣并没有维持多久,尤其文学名著成了我兴趣中心之后,更望望然去之,以致光复后的这四十年间,我几乎想不起有多少册推理作品是我看过的,甚至在此间亦颇享盛名的松本清张,我都祇靠他的芥川奖得奖作品而知其名,此外就是一些书刊上的他的作品的广告。

    提起这些,实在有一份惭愧,但是多年来我的阅读时间都极有限,只能说无力及之,是很无奈的事,也因此我对推理小说的认识,恐怕依然停留在早期阅读的境界上。

    当然,我也并非完全懵然于日本当代推理界的趋势。

    除了为数极有限的零星涉猎之外,从一些彼邦文坛报导上,倒也知道日本这方面的推展是极其蓬勃、可观的,例如所谓「社会派」、「本格派」的崛起等等,尤其受了写实主义的洗礼之后,推理小说的面目几乎是脱胎换骨,但也因而形成了风俗性作品的泛滥,这种情形祇有使我更感兴趣缺缺,根本不想去碰一下。

     这样的我,要从事推理小说的翻译,心理上难免有若干抵抗的。

    可是这内心的挣扎,很快地就被连城的文体解除了。

     「就说是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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