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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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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有同学说我这段场景像大道争锋,我看了一下,也就是贝这个种类的名字一样,基本用法和斗法场面都不一样,于是我把双壳纲的贝改成了腹足纲的蛞蝓。

    前几章凡涉及到物种的名字也改了一下,不涉及情节,不必回头看因为有些同学不看作者有话说,我就在这里写一下,大家看时知道我把幽元贝改成幽元蝓了就行。

     他与秦弼之间的纠葛愈深,几乎到了无法把握自己的地步。

    要想避开这段危险的因缘,就只有分开一途。

    眼下万载幽元蝓的卵已到手,他也该与秦弼分开,各自冷静一阵了。

     秦弼还年轻,这样刚刚萌芽、若有似无的情愫,只要稍加冷淡,很容易便会消褪的。

     就像方才手指相触时传来的温暖一样。

    指尖上那点余温不一时便在冰寒的水中消散,乐令的心也觉更冷了几分,面色沉肃地召出飞剑,转身便向洞外飞去。

     秦弼还沉浸在捕获万载妖蝓的惊喜之中,却不想乐令说走就走,连地上的蝓卵也不要了。

    他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也顾不得满地充满灵力的蝓卵,召出飞剑便随着乐令离开了湖底。

     他飞得极快,须臾之间便追上了乐令,只说了一个“你”字,却又沉默了下去。

     追上来的时候秦弼还是满腹怒气,想要乐令给他一句解释;可当真四目相对,他又忽然想起:他这点心思却是只能在这无人的沼泽之中,在天下人都看不见的地方才能剖白。

    一旦回到门中,他们两个仍是血脉相连的堂兄弟,莫说相恋,就是有一丝逾矩落入别人眼中,便是万劫不复…… 他信誓旦旦地要照顾堂弟,难道就是要将他拖入身败名裂之境? 若是当时就死了,也就不必面对这些烦恼……他越想越深,脚下飞剑不知不觉停顿下来。

    只在数息之间,乐令的飞剑便化作一道流光汇入云天之中,独留下他一人脸色煞白地立在空中回到山门之后,乐令便关闭洞府,一个人静静呆了几天。

    他心思不定,不敢随意修行,便坐在幽暗山洞中回忆这几日与秦弼相处的情形。

    有那么几个刹那,他几乎要忘了秦弼是秦休的后代,只把他当作普通人看待。

    可是一旦静下心来,这个事实便又清清楚楚地浮现在他眼前。

     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乐令冷笑了一声,重新归复于一种几近冷酷的冷静心态,盘膝闭目,体内灵气运转,将外息渐渐转为内息。

    待得体内百脉畅通,精气调和,乐令睁开双眼,从法宝囊中取出了一粒丹丸大小,介于有质与无质之间,流动着浅金光芒的幽元蝓卵。

     那粒蝓卵才一拿出来,其中蕴含的灵力便四散逸出,整片山洞中灵气都浓郁了几分,自万千毛孔中透入肌肤,即便不以之修行,也令人精神为之一振。

     乐令将蝓卵咽下,而后便自玄关祖窍之中调起一股元精,自下方虚危穴绕到胸前,裹住那粒蝓卵,直拖入了玄关之内。

    蝓卵上依旧光芒流动,照彻了虚空中清透如琉璃的玄关,更透入道道经脉穴窍,将体内照得光明通透。

     只要将此物做为“真种子”种入玄关之内,体内灵力便可提高至假筑基状态,这是许多炼精期弟子求之不得的大造化。

    但这假种子种入玄关祖窍,其中的驳杂灵气在运用时便会掺在本身真气元精之间,便得精气不能完全合一,反而阻碍其转化为“先天一炁”,要筑基也就更加困难。

     因此乐令并不打算以其假作筑基真种,而是只要尽快消化其中灵力而已。

     此时的蝓卵已孤悬于玄关之上,其中所蕴的强大灵力正不停透出。

    乐令的心越发平静,自不停旋转的元精漩涡中调了一线,由神识带动,其尖端精准击到卵膜上一点,一次次反复敲击。

    不知刺了多少回,那点精元终于穿透蝓卵外膜,在其核心内旋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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