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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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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害怕’从每一句问话里流露出来,宣赢忍着呜咽,大声回他:“死也不走了!” 这一晚伴随着落雪的声音,杨如晤像是要把断缺的时间讨个够,不知疲倦、不知轻重地弄他,宣赢在一次又一次的讨伐里断断续续地失识,有几次杨如晤死死捂住他的嘴,逼迫他将哭腔咽回去。

     后来即便停息下来杨如晤也未曾离开,宣赢以一种非常别扭的状态蜷缩在他怀里。

     饱胀感在体内微弱地跳动着,似痛非痛,似痒非痒,宣赢舒服地咕哝了一声,感觉浑身的褶皱被抚平,所有的缺陷被填满。

     杨如晤用掌心揉了揉他的腰腹:“就这样睡吧。

    ” 冬季的夜晚漫长而深沉,外面下了一夜的雪,地上厚厚的白色将天色映亮了好多,透过落地窗光线朦胧清冷。

     凌晨四点半,入睡没多久,宣赢再一次毫无预兆地睁开了眼睛。

     跟以往不同,这次他的心跳没有乱跳,血液也未剧烈翻滚,他躺在杨如晤的怀抱里,静静地看着窗边的那条光亮。

     明明没有睡多久,却丝毫感觉不到困意,好像刚才陷入了一场极其踏实的深度睡眠,那些颠沛流离动荡不安全都被融化。

     宣赢摸着杨如晤的手,忽然想起了徐秀英,那个泼辣又不失慈祥的老太太。

     想幼时她给的每一颗糖,想宣文林去世后她面目全非的样子,也想在生日那天,满院子白茫茫的月光下,她在他怀里永远闭上的眼睛。

     宣赢轻手轻脚地抽离杨如晤怀抱,扯件睡袍披在身上,走到了落地窗边。

     外面雾蒙蒙一片,依稀能看见树枝不堪重负,吱吱呀呀地掉落着积压的雪花,宣赢将额头抵在冰凉的玻璃上,慢慢地吸了几口气。

     “不困了?”杨如晤也醒了,用一张毛毯从身后裹住他,“在想什么?” 宣赢靠在杨如晤身前,指腹轻轻蹭着玻璃窗:“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我爸,也想我奶奶。

    ” 恐惧与焦虑大多产生于理想与实际不相符的落差中,宣赢曾经很想做一个不失愚昧的普通人,延续普罗大众的思想,让过去真的过去。

     父母真的相爱过,他也真的曾感受过家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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