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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贵族学院的学生会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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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架空国家,1v1,剧情逻辑勿深究orz ----- 暮春的黄昏,阳光不再是泼洒的金箔,被圣安蒂斯学院厚重华丽的窗棂细细筛过,吝啬地漏进空旷的学生会办公室。

     几缕淡金色的光束,斜斜地切割着沉寂的空气,浮尘在其中无声地舞蹈,最终,只有最微弱的一束,胆怯地落在少年柔软乌黑的发顶上,晕开一小圈毛茸茸的暖光。

     你端坐在宽大的会长座椅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光滑如镜的红木桌面,那冰冷的触感蛇一样钻入皮肤。

     对面,少年微微垂着头,额发柔软地搭在眉骨上方一点,遮住了部分专注的眼神,只留下挺秀的鼻梁和线条干净的下颌。

     他修长的手指握着你的钢笔——一支价值不菲、镶嵌着碎钻的定制款,在他那骨节分明的指间,竟显出几分别样的美感。

     沙沙的书写声在过分安静的室内被无限放大。

     你的目光落在他笔尖流淌的字迹上,清晰、有力,带着一种与主人那副无害长相截然不符的穿透力。

     他在帮你写一份策论作业,关于“桦棱国高等教育资源优化配置可行性分析”。

     题目是你随手丢给他的,一个在你看来需要长篇大论才能勉强触及核心的复杂议题。

     他却以一种简洁的锐利,直刺核心,轻易就剥开了制宪党精心包裹的糖衣,露出里面早已腐朽的骨架。

     “……因此,打破既得利益集团对学术资源和上升渠道的垄断,引入竞争与监督机制,才是根本解……” 少年清朗的声音在沉寂的办公室响起,如同山涧溪流撞击卵石,干净得不含一丝杂质。

     思路如手术刀般精准,层层递进,剖析利弊,提出的方案不是空中楼阁,而是切实可行的路径。

     他甚至预判了权贵阶层可能的反扑,并给出了看似温和实则极具韧性的应对策略。

     这方案比你那份由多位名师“润色”过的作业,不知高明了多少倍。

     从小浸泡在最优渥的教育资源里,顶级私教环绕,策论是你的强项,年级第一的光环从未旁落。

     可眼前这个平民少年,仅仅依靠特招生的有限资源,竟能轻易地跨越那道你引以为傲的鸿沟,写出如此洞见。

     你不想承认,但酸涩不甘的感觉像一根极细的针,扎在名为“优越感”的气球上,缓慢地、持续地漏气,发出无声的嘶鸣。

     “这里,”他侧过脸,用笔尖轻轻点着稿纸上的某一行,“关于建立第叁方评估委员会的部分,我想补充一点……” 少年微微仰起头,窗外的夕照恰好落进他清澈的眼瞳里,漾着纯粹的光,像两块被溪水冲刷过的温润琥珀。

     他毫无保留地分享着他的思考,像是小羊羔毫无防备地袒露着柔软的腹地,完全信任着眼前的牧人。

     你看着他。

    阳光亲吻着他脸颊上细小的绒毛,鼻梁挺秀,唇色是健康的淡粉。

     这张脸,俊秀,无害,带着未褪尽的少年稚气。

     可他笔下流淌出的思想,却锋利得足以切开桦棱国凝固已久的脓疮。

     讲解终于告一段落。

     办公室彻底安静下来,只余下两人轻微的呼吸声,以及窗外偶尔掠过的鸟鸣。

     和连溪放下笔,那双明亮的眼睛带着毫不掩饰的期待看向你,像一只完成了高难度指令、正摇着无形的尾巴等待主人赞许和抚摸的幼犬。

     你的唇角弯起一个堪称完美的弧度,像精心测量过,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眼底瞬间汇聚起温柔的水波,如同春日的湖泊。

     “连溪,”你的声音放得又轻又软,带着一种亲昵的赞叹,“这简直……太完美了。

    完全超越了我的预期,思路非常清晰,每一个点都切中要害,逻辑更是无懈可击。

    真的让我……”你微微停顿,目光灼灼地凝视着他,“很喜欢。

    ” 你看着他白皙的脸颊迅速漫上红晕,像洁白的宣纸上滴落了胭脂,迅速晕染开来,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颈。

     他长长的睫毛慌乱地扑扇着,像受惊的蝶翼,目光躲闪着垂下,不敢再与你温柔得近乎灼热的视线对接。

     少年沉浸在你精心编织的甜蜜幻梦里,自然看不清你眼底深处那片冰冷审视的荒原。

     他听到的只是“喜欢”,看到的只是你为他绽放的温柔。

     “对了,”你话锋一转,语气依旧温软,“我记得今天放学后,你要去城西那家福利院做社工,是吗?” 少年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闻言点了点头,声音因刚才的羞赧还带着点微哑:“嗯,每周叁下午都去,陪孩子们读读书,做做游戏......” “真了不起。

    ”你由衷地感叹,眼底含着真诚的钦佩,“那里的孩子一定都很喜欢你吧?” 你顿了顿,指尖轻轻点在桌面上,“正好我下午没什么事,可以陪你去看看吗?” 和连溪猛地抬起头,那双清澈的眼睛瞬间被惊喜点亮,如同投入星子的夜空,璀璨得惊人。

     “真的吗?学姐!”他脱口而出,声音因激动而拔高,接着意识到自己过于失态,脸又“腾”地红了一层,声音低了下去,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雀跃,“……有新人来,孩子们一定会非常非常高兴的!” 你微笑着颔首,“那就这么说定了。

    ” ------- 福利院蜷缩在帝都所在的主城区与旧城区交界的边缘地带,像一块被遗忘的褪色补丁,格格不入地贴在繁华的城市边缘。

     低矮的围墙刷着早已斑驳剥落的灰白色涂料,露出底下饱经风霜的砖石。

     院子里几棵瘦弱的梧桐树在微风中抖索着稀疏的叶片,投下破碎摇曳的光斑。

     和连溪熟稔地推开那扇有些锈蚀的铁门,铁门发出一声“吱呀”的干涩呻吟。

     几乎是门开的同时,一阵杂沓的脚步声和兴奋的尖叫便从院子深处爆发出来。

     “连溪哥哥!” “哥哥来了!” “哥哥抱!” 五六个孩子,从五六岁到十一二岁不等,像一群出巢的小鸟,带着一股混合着尘土和廉价肥皂的风,热切地朝着少年直扑过来。

     他们脏兮兮的小手毫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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