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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化成Beta的你被家族囚禁了(番外二)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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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碾碎在泥泞里的人。

     ----- 奢华的家族宴会厅,水晶吊灯折射着冰冷锐利的光,切割着每一张虚假的笑脸。

     克莱德沉默地坐在长桌幽暗的一角,指节捏着高脚杯细长的颈,杯中那汪猩红的酒液像凝固放凉的血。

     他的目光穿过其他人,精准地钉在主位旁那抹纤细的身影上。

     安妮。

     她穿着华贵的丝绒长裙,深色的布料衬得她裸露的脖颈和肩头愈发苍白脆弱。

     又一次微微隆起的腹部,昭示着她作为霍尔海德家族唯一女主人的价值。

     她依偎在霍林宽阔的胸膛里,像一株攀附巨树,失去支撑便会凋零的藤蔓。

     霍林的手正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拢着她单薄的肩,冰蓝色的眼眸低垂,流淌着只对她一人释放的暖意——如同猛兽舔舐爪下的猎物。

     安妮仰起那张清纯得近乎透明的小脸,褪去了少女稚气,却依旧带着一种被精心豢养出的、不谙世事的娇憨。

     她伸出细白的手指,想去够霍林面前那杯色泽诱人的烈酒。

     “不行。

    ”霍林低沉的声音响起,轻易地扣住她纤细的手腕,语调不容置疑,“对孩子不好。

    ” 旁边,几个年轻的alpha堂弟,眼神阴沉地盯着霍林那只紧握着安妮的手。

     暴烈的嫉妒与独占欲几乎要烧穿那层虚伪的恭敬面具。

     独占安妮? 多么天真又可笑的妄想。

     在霍林这种早已将权谋与掌控刻进骨髓的老辣掌权者面前,他们脆弱的不堪一击。

     刀叉碰撞的轻响打破了这无声的角力。

     赫尔曼放下了手中的银器。

     他身后,如影子般的侍从立刻躬身,无声地抬来一台闪烁着幽冷蓝光的精密仪器。

     那光芒映在安妮清澈的眼底,瞬间点亮了她的黑眸。

     “看!”她像个骤然得到新奇玩具的孩子,兴奋地指向穹顶投映出的浩瀚星图。

     一颗梦幻般的粉色星球在幽暗的背景中旋转,散发着不真实的光晕。

     “那颗粉色的星球!霍林叔叔,我想去那里!我从来没去过别的星星……” 她从五岁那年到现在,都被牢牢圈养在这座名为霍尔海德的囚笼里。

     霍林垂眸看着她兴奋得泛红的小脸,沉默了片刻,最终缓缓点头:“好。

    ” 克莱德的目光扫过旁边紧抿着唇的堂弟艾德蒙。

    他看到对方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眼神里挣扎着不甘和某种更黑暗的欲念,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那点微弱的反抗被霍林无形的威压碾得粉碎。

     艾德蒙猛地抓起面前的酒杯,将杯中猩红的液体狠狠灌入喉咙,连同那口灼烧的不甘和欲望,一起咽回肚里。

     克莱德移开视线,杯中那凝固的血色在他眼底晃动。

     他想,他们霍尔海德家族的人,骨子里都是怪物。

     流淌着掠夺、掌控与毁灭的冰冷血脉,天生不知爱为何物,只懂得占有与吞噬。

     如果这残酷的血脉深处,还残留着一丝能扭曲地、病态地称之为“爱”的微弱回响,那么,它唯一投射的对象,便是此刻那个正对着虚假星空露出柔软笑容的女孩。

     ----- 安妮很快就在酒精和喧嚣的催化下显露出困倦。

    她长长的睫毛垂落,在眼下投下两片蝶翼般的阴影。

     “今天归我。

    ”克莱德起身,平静地宣布。

     他弯腰,手臂穿过她膝弯和后背,将她打横抱起。

     她很轻,即使怀着孩子,在他的臂弯里也轻得像一片被揉皱的、即将飘零的羽毛。

     她无意识地在他颈窝蹭了蹭,温热的呼吸带着一丝甜腻的酒气,拂过他绷紧的皮肤,激起一片温暖的战栗。

     将她放在自己卧室那张宽大冰冷的床上,克莱德站在床边,如同一尊沉默的黑色雕像,凝视着她静谧的睡颜。

     月光透过高窗的栅栏,温柔地洒在她的脸上,勾勒出那清纯到近乎易碎的轮廓。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小扇子般的阴影,唇瓣微微嘟着,像沾了露水的花瓣,天真又诱人,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这幅画面猛地撞开了克莱德记忆深处尘封的闸门。

     十三岁生日那晚,他独自坐在训练场冰冷的石阶上,对着空旷的星穹许愿。

     不是家族的继承权,不是无上力量。

     那个被钢铁与严苛规则包裹的少年心底,最隐秘、最柔软的角落,只藏着一个天真到可笑的愿望: “带妹妹走。

    ” 带她离开这座金碧辉煌的囚笼,离开这些道貌岸然、对她虎视眈眈的“亲人”,去一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地方。

     他什么都可以不要,荣耀、姓氏、力量,统统可以丢弃。

     他伸出手,指尖悬停在她苍白细腻的脸颊上方,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渴望。

     指尖冰冷,仿佛能吸走她脸上最后一点暖意。

     终究,没有落下。

     她爱他的时候,在那个雨夜之前,在她用那双清澈懵懂、盛满全然的信任和依赖的眼睛望着他,喊他“大哥”的时候…是他亲手推开了她。

     当他终于被那扭曲的如同藤蔓缠绕勒紧的占有欲反噬,看清自己早已病入膏肓时…… 她的眼睛里,只剩下无奈的顺从和被漫长囚禁磨平了所有棱角、为了生存而披上的虚假媚意。

     像一朵被强行漂白的花,失去了所有的生机。

     她永远不会爱他了。

     ........ ........ 没关系。

     克莱德收回手,眼底重新冻结成坚硬的寒冰。

     他会守护霍尔海德家族的荣耀,用这双沾满血腥和权力的手,为她筑起最坚固的牢笼。

     让她永远做那朵被精心豢养在玻璃罩里的“小玫瑰”,美丽、永恒地属于温室。

     永远……不再让她有机会,为“爱”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伤心。

     ....... 窗外,是永恒不变的、属于顶级alpha家族的奢华园林景观。

     月光下,精心修剪的玫瑰丛开得如火如荼,馥郁浓烈的香气穿透玻璃,沉沉地压进室内,像凝固的甜稠血液,无声地浸染着这座巨大的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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