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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化成Beta的你被家族囚禁了(番外二)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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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怕,”克莱德的声音低沉沙哑,像生锈的齿轮在转动,每一个字都带着钢铁的承诺,砸在葬礼压抑的空气中,“以后,大哥会照顾你。

    ” ------ 帝国皇家军事学院,机甲系训练场的金属轰鸣声震耳欲聋。

     克莱德刚结束一场高强度的模拟对战,汗水浸透黑色背心,勾勒出年轻alpha强健流畅的肌肉轮廓。

     他拧开一瓶能量液,喉结滚动,冰凉的液体勉强压下喉间的灼热。

    就在这时,训练场入口处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骚动。

     他蹙眉望去。

     十三岁的少女,亭亭玉立。

    乌黑的鸦发柔顺地垂在肩后,衬得一张小脸愈发清纯脆弱,肌肤在学院刺目的白炽灯下有种透明的易碎感。

     她穿着一条简单的白色连衣裙,怯生生地抱着一个保温盒,像误入钢铁丛林的一朵玫瑰。

    与周围粗粝的alpha气息、冰冷的金属器械格格不入。

     “……大哥?”她看到克莱德,眼睛亮了一下,声音带着熟悉的甜糯,小心翼翼地穿过人群向他走来。

     所有alpha的目光,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鬣狗,齐刷刷地钉在她身上。

     那些目光里翻涌着赤裸的惊艳、贪婪的占有欲,还有毫不掩饰、令人作呕的性欲。

     空气里弥漫的alpha信息素瞬间变得粘稠而充满攻击性,如同无形的蛛网,要将那朵脆弱的玫瑰层层包裹、吞噬。

     克莱德只觉得一股暴戾的杀意猛地冲上头顶,太阳穴突突直跳。

     灰蓝色的眼眸瞬间冻结,锐利如冰锥,狠狠扫过周围每一个眼含觊觎的alpha。

     他大步上前,一把将安妮拽到自己身后,用自己的身体将她完全挡住,隔绝了那些令人作呕的视线。

     冰冷的雪松信息素带着强烈的警告和驱逐意味,如同实质的寒流般猛地炸开,瞬间压过了场中所有躁动的气息。

     “滚。

    ”声音不高,却带着血腥的铁锈味,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人群在顶级alpha的威压下,不甘却又畏惧地散开些许,但那些黏腻的、充满欲望的目光依旧如同跗骨之蛆。

     骚动甚至引来了几个皇室旁支的蠢货。

    其中一个顶着红色的卷毛,眼神轻佻地凑近,目光放肆地在安妮身上逡巡。

     “克莱德,你这妹妹可真是……霍尔海德的‘小玫瑰’?名不虚传啊!”他舔了舔嘴唇,带着施舍般的口吻,“回头我让父亲向霍林元帅提亲?这样的美人儿,养在深闺太可惜了……” 提亲? 克莱德几乎要控制不住捏碎手中能量液的瓶子。

     他猛地侧身,灰蓝色的眼眸里翻涌着近乎实质的暴风雪,冰冷的雪松信息素如同出鞘的利刃,带着恐怖的压迫感直刺对方。

     “她姓霍尔海德。

    ”克莱德的声音淬着冰,一字一顿,“永远。

    ” 红毛被那骇人的气势逼得脸色发白,踉跄后退一步,讪讪地闭上了嘴。

     克莱德攥紧安妮冰凉微颤的手腕,近乎粗暴地将她带离了这片污浊之地。

     她踉跄着跟在他身后,像一只受惊的小鸟。

     安妮不知道。

     早在她十岁那年,她每日精致的餐点、温热的牛奶中,就被隐秘地注入了分化成alpha的抑制剂。

     那无色无味的液体,如同温柔的毒药,日复一日,悄然扼杀了她成为掠食者的可能。

     她永远,不可能分化成alpha。

     ----- 安妮,他的小玫瑰,早已不是蜷缩在温室角落的花苞。

     时光在她身上悄然流淌,催生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那层清透的肌肤,那双总是蒙着水汽的黑眸,还有花瓣似的红唇——每一处细节都像薄瓷人偶,精致得令人屏息,也脆弱得让人…想碾碎。

     她比他的生命更重要。

    是他在这扭曲血脉中唯一想守护的净土。

     然而此刻,这片净土正被家族议会冰冷的红木圆桌审判着。

     空气凝滞,沉甸甸地压在克莱德胸口,一只无形的手攫住了他的心脏,越收越紧,指缝里渗出粘稠液体。

     家主霍林的声音毫无波澜,像在宣读法典: “若分化为omega,其生育价值与信息素抚慰权,由最高掌权者独享。

    ” 独享。

    克莱德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叔父兰彻紧接着开口,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的笑,眼神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若分化为beta——”他刻意拖长了调子,满意地看到空气又沉了几分,“则视为家族共有财产。

    其身体使用权,由所有家族核心成员共享。

    ” 共有财产。

     身体使用权。

     窒息般的沉默在庄重的议事厅里蔓延开。

     克莱德握紧的拳头藏在桌下,指节绷得死白,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他猛地抬起头,灰蓝色的眼眸深处,是剧烈的挣扎。

    喉咙干涩发紧,他挤出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嘶哑: “我提议……”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重逾千斤,“若为beta,应…尊重安妮的个人意愿。

    ” “个人意愿?” 赫尔曼叔父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冰冷,如同解剖尸体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克莱德试图掩藏的软弱。

     “克莱德,”他声音不高,却字字诛心,“你被什么软弱的情感腐蚀了心智?beta在霍尔海德,没有‘意愿’,只有‘用途’。

    ” 他微微前倾,镜片反射着吊灯冰冷的光,“就像一把刀,一张椅子,一个…容器。

    ” 投票开始。

     一只只手举起。

    沉稳,冷漠,带着毫不掩饰的掠夺意味。

     克莱德的目光扫过那一片举起的、象征着家族最高权力的手,最终定格在家主霍林脸上。

    那双冰蓝色的眼眸深处,只有不容置喙的、终局裁决的冷酷。

     共享的投票,远远压倒了一切。

     也包括他那只——最终,带着可耻背叛感,缓缓举起的手。

     他无法接受她被别人独自拥有。

     他也是禽兽之一。

     所以,当分化结果如同冰冷的判决书砸下,他是第一个踏入“静园”的人。

     也是第一个亲手,将那朵发誓要守护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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