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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贵族学院的学生会长(平行世界番外一)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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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颊滚烫,几乎不敢再看那双太过明亮的眼睛。

     他慌乱地垂下眼帘,目光落在她校服袖口露出的一小截皓腕上,动作有些笨拙地接过那本沉甸甸的证书,指尖不经意擦过她微凉的指腹,一股细微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谢……谢谢。

    ”他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她唇角的弧度似乎加深了些,随即优雅地转身,走向下一位获奖者。

     那抹纤细柔美的身影,如同烙印,深深刻进了和连溪的眼底。

     “那就是陆瑾鸢学姐啊……”典礼结束后,身边一个同样来自普通家庭的新生,语气里充满了憧憬和敬畏,“国安部陆部长的独女!咱们圣安蒂斯的学生会长!听说她人超级好,一点架子都没有,还为特招生争取过不少权益呢!” 陆瑾鸢。

    和连溪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舌尖仿佛萦绕着一种清冽的甘甜。

     原来她叫陆瑾鸢。

     国安部部长的千金……那是一座他仰望都望不到顶的巍峨高山。

     他们之间,隔着天堑鸿沟。

     然而,那束温柔专注的目光,那句“你的才华值得被看见”,像一颗种子落在他的心田,不顾一切地生根发芽。

     他开始无法控制自己的目光和脚步。

     下课时,他会“恰好”路过二年级教学楼那扇明亮的窗。

     午后的阳光里,她总是安静地坐在靠窗的位置,侧影优美,指尖翻过厚重的典籍书页,神情专注而疏离,仿佛周遭的喧嚣都与她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

     全校例会,他坐在礼堂的角落,屏息凝神,捕捉着主席台上她清泠悦耳的每一个字,每一个停顿,然后一字不漏地抄写在笔记本上。

     偶尔在洒满晨光的林荫道上迎面相遇,她会微微颔首,唇角勾起一个温和的弧度:“早上好。

    ” 仅仅是这样一句礼节性的问候,一个转瞬即逝的微笑,便足以点亮他一整天的晦暗,像一束月光投入沉寂的深井,泛起粼粼波光。

     他在日记本的扉页上,用最工整的字迹,小心翼翼地写下一行字:“下一次,要鼓起勇气,和瑾鸢学姐说一句话。

    ” 但是。

     一年了,那句鼓起勇气的搭讪,始终卡在他的喉咙里,未曾出口。

     她是云端皎月,他是地上微尘。

     能沐浴到月辉的偶然恩泽,已是命运的奢侈馈赠。

     他一遍遍告诉自己,这样就好,这样远远地看着,就好。

     ------------ 二年级的深秋,空气里弥漫着枯叶腐败的气息。

    放学后的器材室角落,光线昏暗。

     拳头和脚带着风声,重重地落在蜷缩在地上的少年身上。

    沉闷的击打声在空旷的室内回荡。

     “贱民!让你写!让你当出头鸟!”一个穿着名牌运动鞋的权贵子弟狠狠踹在和连溪的腰侧,啐了一口,“还‘平权’?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谈这个?” “年级第一很了不起?嗯?特招生就该有特招生的样子,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乖乖趴着!”另一个附和着,又踢了一脚。

     和连溪紧紧抱着头,身体弓成虾米,承受着雨点般的踢打。

    疼痛在四肢百骸蔓延,口腔里弥漫着浓郁的铁锈味。

     他没有反抗,也不会反抗。

     院长阿姨的话在耳边回响:“不能坏。

    ” 以暴制暴,只会让这污浊的世界更加污浊。

     他们越是愤怒,越是证明他那些发表在学生内部刊物上——剖析桦棱国阶层固化根源、呼吁教育机会平等的文章,戳中了他们赖以生存的腐朽根基。

     就在意识因为疼痛和缺氧而有些模糊时,器材室沉重的铁门被“哐当”一声推开。

     刺目的光线涌了进来,勾勒出一个纤细却挺拔的身影。

     “住手。

    ” 清冷的声音不高,却像一柄寒冰铸就的利剑,瞬间劈开了室内的暴戾。

     施暴的几个权贵子弟动作一僵,愕然回头。

    看清门口逆光站着的人影时,脸上的凶狠瞬间僵住,随即被惊惶取代。

     “陆……陆学姐?” 少女站在那里,纯白的校服衬衫在逆光中仿佛晕开一层清冷的光晕。

     她脸上惯常的温柔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严肃。

     那双总是含笑的浅褐色眼眸,此刻如同结冰的湖面,清晰地映出施暴者的丑态和地上蜷缩的狼狈身影。

     “圣安蒂斯的校规,禁止任何形式的暴力与霸凌。

    你们的行为,是在玷污这所学院的声誉。

    ”她的声音平稳,“需要我通知纪律委员会,并联系你们的家长吗?” 那几人脸色瞬间煞白,眼神躲闪,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在她冰冷的注视下,他们像是被戳破的气球,刚才的嚣张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灰溜溜地贴着墙边,飞快地溜走了。

     器材室内只剩下令人窒息的寂静和浓重的灰尘味。

    和连溪挣扎着想站起来,扯动了伤处,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一方素白的手帕,带着那缕熟悉的清冷幽香,递到了他沾满灰尘和血污的面前。

     “能站起来吗?”她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温和,像冰雪初融后的溪流。

     和连溪怔怔地看着眼前这方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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