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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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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灵疼得热泪盈眶。

     谁说的头脑比拳头更有力量,能动口绝不动手? 她抬手抹眼泪,想起手指刚刚抓过麻辣虾球,又改用手背。

    一向以虐人为乐,此刻却生出一种被虐的快感。

     亭子边的男人不紧不慢地掏出手帕,反复擦拭手指上的口水油脂和血丝。

     她真瞎了眼,竟以为他是天使,但,她更喜欢恶魔。

     “注意你的仪态。

    ” 那块被他擦过手的手帕丢在她大腿之间,柯灵想反驳他管得宽,听到有脚步声朝这头跑来。

     “怎么了?”是雷天宇,身后还跟着几个人。

     她没来由地鬼鬼祟祟,不知道想掩饰什么,环顾左右才恢复镇定,雷竟已经不见。

     她看到雷天宇身后的人,韩冬旭脸色煞白,明显被她吓到,新娘正饶有兴致地打量她,柯灵好像突然明白雷天宇为什么见过她穿裤衩,嘴角不自觉上翘,孟可涵怔住,随后也回她一笑。

     那天晚上的事情,柯灵记得都很清楚,虽然她喝了不少龙舌兰酒。

     她记得雷天宇对新娘新郎说她是他女朋友,韩冬旭表情复杂,孟可菡显得很友好,开玩笑叫她表嫂,记得雷竟不许她叫他雷四,还记得嘴唇被他指腹捻磨,下颌被他挤压。

     从洗衣机里挑出那块浅灰的男士手帕,上面的油脂和血迹,都在提醒她当时的牙根有多么酸爽,酸爽中夹带着脏脏的念头。

     他长得很干净,却总是勾起她的脏念头,这念头随风潜入梦,化做一层黄纱帐,纱帐里两具身体赤裸纠缠,最后变成两个字母。

     她想起伊斯坦布尔的命运之宴,想起那杯咖啡渣,想起那句被她一笑置之的预言。

     即使现在,依然可以被她当成玩笑和巧合一笑置之,可她宁愿将它看做是一种暗示,给她蠢蠢欲动的“脏念头”一个合理化解释,让它成为怂恿自己“放纵”的帮凶。

     至于这脏念头因何而生,大概是被停飞后闲的,而这念头与日俱增。

     她迫不及待问雷天宇解禁的事儿,雷天宇说还不到时候,以他们目前的关系,不足以能说服家里为她违反原则。

     “你别把我当傻子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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