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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虽还未说什么,可南党中已有官员要与您划清界限,这节骨眼上,要是谢云的旧案再压下来……” 司徒烁眼底也滋生出恨意:“说到底皆是那谢瑾干的好事!当日孩儿便不该让他轻易离了相府!” 司徒钊当下如雷轰顶、气急败坏,哪还有心思考虑这些? 他只恨不得杀了她! …… “谭瑛!!” 谭瑛正在屋内收拾行囊,便听得司徒钊从外头气冲冲地回来了。

     司徒钊正要踏进房门要找她算账,可还未踏入,殿前司的佩剑就挡在了他的下巴上:“丞相大人,吾等奉命随护谭夫人左右,还请您离她和小少爷三丈之外远----” 谢瑾早有准备。

     怕谭瑛出宫后会受司徒父子迁怒,有性命之虞,便向裴珩讨了殿前司的几名侍卫,随身保护她。

     司徒钊看向泛着冷光的剑刃,硬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恶盯着房内的谭瑛狠狠骂道:“你可真是找了个好靠山!谢瑾他到底许诺了你什么好处,能让你不守妇道,枉顾十多年的夫妻情分,恶意污蔑本相!” 谭瑛再懒得再逢迎讨好,此时也没有一滴眼泪可落,淡漠理智中透着一丝悲悯之情:“并非是帮谁,老爷心中应当明白,我与老爷本就是两条道上的人。

    我年少懵懂,才一朝踏错,如今不过是各归其位罢了。

    ” 她一身轻装没带多少细软,又去抱起孩子:“和离书我已替老爷拟好,金银田产我分文不拿,我只想带走灿儿,还望老爷好聚好散,前程坦荡。

    ” “莺莺啊莺莺,好一个前程坦荡……本相半生的心血一朝毁于你手,你撂了摊子就想走?” 谭瑛心头掠过淡淡的悲哀,忍不住纠正道:“莺莺并非我原本的字,父亲在我及笄时为我取过表字,乃唤琼珠。

    ” 本非笼中鸟,是为蒙尘珠。

     “你……!”司徒钊气得无话可说,还未明白她这两句话里的深意,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抱着孩子,在殿前司的护送下离开了相府。

     …… 马车从相府驶出,最后穿过半个建康城,停在了东堤码头。

    从建康往东边而行的船只,都会暂时停泊在此地。

     阴风晦朔,吹得岸边的船只一阵飘摇,益发衬得四周行人匆匆,游子失意。

     司徒灿已趴在谭瑛的肩上熟睡,她小心翼翼抱着孩子下了马车,正欲登船,就在码头的一侧见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她不由微微惊愕:“皇……” 裴珩与谢瑾都带着帷帽,遮住了面容,打扮得如同路人。

    可因他们二人生得高挑,又气度不凡,在人群中还是很扎眼,谭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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