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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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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白自己日以继夜地练琴为什么是为了哄爸爸开心。

     他有妈妈一个人哄还不够吗? 事实证明是不够的。

     那晚,她没能弹成琴。

     原因是,爸爸妈妈爆发了她记忆以来第一次激烈的争吵。

     “这个口红印是怎么回事?应致远,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 父亲疲惫地仰在沙发上,“应酬而已,少大惊小怪的。

    ” 应粟躲在自己房间里,看着那个一向柔顺贤淑的母亲犹如疯子般,与父亲歇斯底里,甚至动起手脚。

     她觉得好有趣。

     这样的母亲,终于不像她房间里的假人玩偶了。

     只可惜,赵慧兰女士向夫权挥起的这次镰刀,最终割向了她自己。

     那晚的争吵在父亲不耐烦的一句“再闹离婚”中仓促收尾。

     母亲披头散发躺在客厅地板上哭了一夜,应粟戴着耳机听了一夜的钢琴乐,安恬入睡。

     第二日,母亲容光焕发,为父亲贴心准备早餐系领带屈膝跪在地上穿鞋。

     她把妻子与奴隶的身份演绎的淋漓尽致。

     应粟坐在餐桌上,都想给她拍手叫好。

     甚至想,如果有一日她家破产了,母亲去当演员一定能红透半边天。

     她看完这场奴役与被奴役的戏后,便背起书包去上学。

     赵慧兰如寻常嘱咐她:“粟粟,放学后不要逗留,早点回家练琴。

    你爸要听的。

    ” 应粟乖乖点头:“好。

    ” 事实上,她后来再也没有碰过钢琴。

     因为父亲开始以应酬和出差为名头长期不回家。

     母亲对此毫无怨言,只在电话里温柔嘱咐要少喝点酒,注意身体,忙完记得回家云云。

     那会儿应粟已经上初中了,比同龄人更加早熟,她清楚地知道父母之间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

     两人不过是在比谁能装的久,忍的久。

     从前便让她觉得窒息的家彻底成为了一座冰冷的坟墓。

     里面葬着经年累月被蚕食的母亲,站在男权金字塔尖生杀予夺的父亲。

     以及,从出生便已沦为殉葬品的她。

     记得初一第一节班会,班主任言及父母是自己人生中第一任老师,让每个人用一句话形容父母教会了自己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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